论坛风格切换
 
  • 2465阅读
  • 6回复

少年作家一超给中国大学的公开信 [复制链接]

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
 

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使用道具 楼主  发表于: 2005-09-14
少年作家一超给中国大学的公开信
“后80后”少年作家“一超”给教育出难题:隐学籍

一个有着中国学生最显著特征的人,我,给中国最有希望的大学们发这个邮件的目的,是想看到中国教育的希望曙光。

因为是有希望,所以那希望是要我们坚持的,如果你们已经放弃,请把我的邮件删除,并很解恨的骂我一句:该死的疯子,去死吧你!

这样我会心安一点,毕竟你们在看到我的邮件以后,还能够骂出声来,这是不容易的。因为在这之前,我把我的文字给过阎王和上帝看,那个阎王立马夺了上帝的职,自己养起了天使。上帝没有反应过来,就到了地狱,到那里去经营天堂了。

当上面的情形以电影的方式上演的时候,我正在一片冰雪的世界里读着夏日的狂热。我知道自己有可能从此就被融化在了那狂热里面了。我们本来是属于白衣飘飘的时代,然而,突然有一天我发现自己已经坠落了,坠落在了一个同属于一个时代制造的渊薮。

那些中国最有希望的大学的领导者门,请你们原谅我的不知天高地厚,不知好歹的放下教育的架子,甚至世界的尊严,向你们乞讨一个本该属于我的求学的机会。

那天的高度已经被你们削低,那地的厚度已经被你们打薄,我们在天地间才越来越渺小!
这不是事实,事实已经被我们折磨的无能为力了,这是真实,严酷的真实!

还记得当初休学去做游历和调研时的心情,我笑着对送别的老师和同学们说,我必须离开从一个遥远的现实,把握一个并不遥远的存在。那一刻,我仿佛变成了一超小说里的那个轩尤,带着一幅寄托全部爱恋的图画,跨出校园,竟是第一次真正的欣赏那里的景色,而且能够因此陶醉,把自己卡在两个时代的缝隙。

此时,校园里的孩子们又逢秋天,开始在天空中寻找标点了。孩子们说,云不哭的时候是逗号,云一哭就会变成感叹号了。

每每,我在校园中站立,都会用心去寻找一个关于爱、关于未来、关于生命的句点。我一直在想,它的出现不是结束,它是一个结束昨天开始明天的驿站。这个驿站,既冷清又寂寥,却有不多的灵魂在这里进行着燃烧自我的仪式。不经意间,一个学生欣然走近,用自我燃烧的方式为这场仪式做了响应。

孩提时候,对着刹那间划过空际的流星许下过一个美丽的愿望,怕不灵验,又对着满天的星星许了数遍。愿望说,我要采集到世界上每一个地方的阳光,倾听每一个有关阳光的传说。

阳光给了我两样东西,一件是光明,一件是黑暗。我现在仍有追着儿时的伙伴,去踩他们的影子的习惯,只是不知道还可以和几个伙伴做那样的游戏。今时今日,我将离开许许多多的快乐。这样做,不是要把童年的眼睛刺瞎,而是要睁大,更好的去追教育的影子。但是,他们以不同是身份躲我渺我仇视我,那些我都可以不在乎,甚至只想感谢,感谢我还可以哭着笑着走着自己的更是大家的路。

调研和游历回来,我渐渐有了做梦的习惯,有时候还可以一夜连梦。以前也做,但是是偶尔,而且梦很短。梦的内容各有不同,但也可以总结出一个共同点,是奇怪,每个梦都很奇怪。

“隐学籍”这个概念就是在梦中得出的。当时的情形已经有些模糊了,只隐约记得一个貌似毛主席模样的人,在梦中和我对饮,三寻酒后,那个人说:

娃娃小小年纪,就知道为教育做事情,是我们中华民族的希望哦,也是这个世界的希望啊!

后来那个人还说了许多,大概意思是,介绍了自己的求学经历和一些名人的求学经历,讲到了那些学校如何拉拢名人的求学痕迹,给自己的学校添金,其实当时根本是别有隐情的。但是,这些隐情是当不得中华民族的文化隐情的,因为他们那个时候还没有名气,这就是一个民族的悲哀了!

接着,那个人问我要不要上学,我说要啊,在体制里才能更好的实践改革设想,只是自己高中只上了不到两年,课程丢了许多,高考考不出所谓的成绩的。他说,没有关系,对于你来说,学籍是不重要的,学历也不会对你产生严重影响,你可以申请“隐学籍”。
评价一下你浏览此帖子的感受

精彩

感动

搞笑

开心

愤怒

无聊

灌水

只看该作者 沙发  发表于: 2005-09-14
不待我追问,他继续说,当年很多人都是这样开始自己的人生的,你也可以,这也是对现行教育制度的一种警醒!

就是这样一个奇怪的梦,虽然有些已经不是原话了,但内容出来了。我有些像拿到一根棒棒糖的孩子,有着如初的惊喜,我知道自己还在被这个世界用梦记着,而梦是这个世界最美好的恩泽。

一直以来,大家喜欢称我为“情感幽灵”,这表示我很寂寞。

寂寞告诉我,一个人走的路是不会覆盖上地球的每一寸肌肤的。即使你用断自己的双腿,用尽自己的能量!

但是,我还是有所希望,希望有一个美丽的外星生物帮我完成这个不是童话的传说。

这个传说结束的时候,恰恰是我死亡的一刻。如果那个时候还有一方无人践踏过的圣地,就让我长埋在那里吧!



注:下了很大的决心,终于写下了这份书函的第一个字。然后又用很大的决心把第一个字删除,写下了第一个句子。
爱这个世界,深于一切语言,一切寓意。

关于“隐学籍”:不要求有学籍注册,只希望可以在所申请学校学习。在学期间,能够为学校做出大的贡献的人,由学校考虑补办学籍。

关于申请“隐学籍”的资格:由家庭、学校、社会、个人、全局世界等各种因素综合评定,以确定申请学生的读书资格。

关于可行性:一个新的概念,用概念的情操解释,尤其是在这个时代,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。

我在我的小说《比热难容》(又名《偿智域》)中说过,又一轮的哲学备战已经开始,有些人不会幸免!




和教育一起离开,约好还会回来



现在可以坦白,我不喜欢面对撑覕,喜欢面对撑颐菙。我独立于群体之外,称为特殊。我们独立于群体之外,则可为另类。

爱也需要帮助,我在征求共识的同时,受到的更多是别人的费解与惊疑。我当这前面的费解与惊疑作为宝藏,别人却还要变本加厉地谩蔑我为盗贼,甚至诅咒我为终身的流浪者。
允许那些没有“世界”的人,说一些与真理擦肩的话语。接触着真理,虚伪着心灵,是几倍于先前的痛苦和自责。

在踌躇与守望并行的这段时日,我在课桌上摆放了一些平时伴读的书籍和两件手工制作的饰品,一件是航船,一件是枫叶。这些东西放在一起,远观近视都飘散着一种和谐。这种和谐,因生活而自然,因感动而精彩,恍惚感觉,还有最本位的生命气息,氤氲这脉脉激情。
这期间,一个可爱的女生,用一个更加可爱的小乌龟,交换走了我的那一枚有点神秘的枫叶。由于工艺上的差距,我附送了一点我的想法。

多数时候,我们明明知道自己生活在平庸之中,因为平庸才不敢面对因为
平庸而失去的真实。之所以背离真实,就是因为我们不敢承认那带有虚幻的幼稚。


入夜,我就落梦了!
其实,忘记了入梦的时间,提前或者推晚。幸亏梦中的时间意识,不会让我跨不出世纪就回归现实。
允许做各式各样的梦,似乎让我误进了还童药店。梦醒之后,是否年轻了几岁,无从取证得知,只寻思进去了,就重燃了还要一个人生的勇气。
梦中没有我的影子,我的梦中我是做舞台的。
内容的确是超现实的绝妙搭配。在书籍的海洋中,一只小乌龟和一艘航船在海间驰骋着,时不时的,小乌龟会登上船去休息,书海也会捧起书籍,给船阅读。船会间歇性的幻化成小人,让变大的乌龟驮着,走上一段路途。

弗洛伊德为世界写下了哲学著作《释梦》,我就将我的梦解释给教育好了!
所有的来自未来的压力,和所有被未来忽视的压力,我都要从一个龌龊的灵魂角落担起。宗教信仰为世人建立了一座避雨的亭子,假如他确实可疑给世人带去福音,那么,在一个人身先士卒且没有生事的情况下,许多人都会尾随其后,往里面挤,给信仰壮门面。
人一旦多起来,支撑自然就多了。旧的压力减缓了,新的压力又会出现。我们需要做的就是,在原创意的基础上再建造数座避雨亭。

教育准备和我离开,已经酝酿好了决定。
校方习惯性地拿政策上的困难挫折我,不为我们神圣的名义。学校好像成了教育的生生父母,固执的认为,自己的孩子还不到谈婚论嫁的年龄,保持一份纯洁,是比较理想的结果。

只看该作者 板凳  发表于: 2005-09-14
但是,父母大人,在上的祖宗,我们并不是私奔啊!

曾经以为,所有不负责任地蒙骗都是堂而皇之地。不料这样的蒙骗会被我的空白的逻辑经验慢待,被主流意识同化,或者异化。蒙骗的暴戾会将我们的真诚虑尽。剩下的白色截然的碑牌,已将我铭镂的声音和面容一样憔悴!
醒着,说我梦见自己和教育一起离开,在第一个避雨亭约好,在最后一个避雨亭竣工的时候,还要回来!

时间拉长,像是在和空间比宽容。
一群人围坐在上帝的火炉边,探讨着一个被纷争定义的事实,这个世界应该知道,一个身份到底给生命带来了多少惊喜。
寒冷的事实,温暖的热源,围着的探讨者们,没有谁做出解释。






出世纪申请
——“后80后”男孩一超:我不是近于疯狂的人生殉道者

告诉我,你替天空隐瞒的秘密。大地也想知道,所以,如果埋葬我,请把身躯献给土地。



有些哲人的思想,在其诞生的那个时代,并不能很好的得到承认。而是要耐得寂寞的沉淀一段时间。这以后,才被世人接受并且重视的,以至于餐桌上、厕所里、睡梦中,都被哲学充斥占据着。餐具是哲学的餐具,厕纸是哲学的厕纸,然后都在梦乡与哲人相聚。

依我看,哲学是一个人刚在餐桌上用过餐,就托着屁股去厕所报道,接着又在便盆上完成了一个美梦,并且不相信这一切皆为现实,不在梦中。更甚者,从出生到死去只有在作过这个梦以后,才敢肯定自己睡着了。那么,那个人的人生便是哲学的人生,有着不多不少、不温不火、不深不浅的人生道理。

那些哲人自诩或者被后生加冕为“补偿历史的人”,哲学对他们说完私语,他们又来告诉我们。要还历史以真相,历史才能还人类以尊严,而时间是历史的时间,历史是时间的历史。

如果生命非要被某个标准、某种经验、某段历程证明,那么我想我是一个“被历史庇佑的孩子”。一个喜欢用生命饮尽精神的悲愁的人,却不愿与历史合谋,缔造一个凄美的童话。导演不是我,主角给了别人,我仅仅是那个抒写故事的“文字乞丐”!



自幼不喜欢发表观点,讨厌那些反反复复“标新立异”的议论文写作。总觉得那么多人很是伟大,竟然能够在同一个观点上标百年新立千年异。又觉得,一个观点被提出来,就会遭到很多人的享受抑或愚弄,那些思想的精灵们怪可怜的。也许还可以捎带符合“你的观点可以给别人带去快乐”的要求,让别人虚伪的迁就了。

好像自己是一个没有观点的人,有的只是一些流动的情绪,连意识都称不上。所以,很难被划入“意识流”的范畴。我不喜欢那种划分,更不喜欢被别人划分。

倘若非要有个观点,我愿意我的观点是:当别人说出自己的观点的时候,我能够指出优劣,或者,帮他们维护自己的观点,进而引申出其他的观点。

这段话本身其实也是一个观点。

也许,某个时候,只有这句话,才算是观点。



有一件事情,一直想知道。我想知道这个社会到底需不需要人才,还是仅仅是对人的需要,还是更需要类似人类的机器。要人我有,要才我也有,我把“才”献给世界,只要求这个人属于我。

这些日子想着在报纸上刊登一条《寻校启事》,以探问那一所学校愿意暂时收留我这个学生,给这个孩子提供可供发展的资源,却担心没有一家报纸愿意刊登这种光彩盖过新闻的启事。

又想到网络,想到手指在键盘上敲打情绪,在网上公告一段真实的遭遇,手头却摸不到电脑。

才想到邮政,写好了十几篇启事,准备邮寄到各个学校,但装入信封不多时,又拆了出来。不是我不相信邮政,而是我怕那些学校不愿辟时间读个“笑话”,可这个笑话笑料在哪里,发笑的人的资格在哪里,也是我不愿辟时间去琢磨的。另外一个原因是,我的字迹不能够称人心意,我担心某些人因为审美情趣高涨,而夺了识货的智商。

误事了,就会错失机会,迷失历史。然而,那个人不能再丢,丢了就不是生命,是只能活着,不能搏命的。

只看该作者 地板  发表于: 2005-09-14
但是,父母大人,在上的祖宗,我们并不是私奔啊!

曾经以为,所有不负责任地蒙骗都是堂而皇之地。不料这样的蒙骗会被我的空白的逻辑经验慢待,被主流意识同化,或者异化。蒙骗的暴戾会将我们的真诚虑尽。剩下的白色截然的碑牌,已将我铭镂的声音和面容一样憔悴!
醒着,说我梦见自己和教育一起离开,在第一个避雨亭约好,在最后一个避雨亭竣工的时候,还要回来!

时间拉长,像是在和空间比宽容。
一群人围坐在上帝的火炉边,探讨着一个被纷争定义的事实,这个世界应该知道,一个身份到底给生命带来了多少惊喜。
寒冷的事实,温暖的热源,围着的探讨者们,没有谁做出解释。






出世纪申请
——“后80后”男孩一超:我不是近于疯狂的人生殉道者

告诉我,你替天空隐瞒的秘密。大地也想知道,所以,如果埋葬我,请把身躯献给土地。



有些哲人的思想,在其诞生的那个时代,并不能很好的得到承认。而是要耐得寂寞的沉淀一段时间。这以后,才被世人接受并且重视的,以至于餐桌上、厕所里、睡梦中,都被哲学充斥占据着。餐具是哲学的餐具,厕纸是哲学的厕纸,然后都在梦乡与哲人相聚。

依我看,哲学是一个人刚在餐桌上用过餐,就托着屁股去厕所报道,接着又在便盆上完成了一个美梦,并且不相信这一切皆为现实,不在梦中。更甚者,从出生到死去只有在作过这个梦以后,才敢肯定自己睡着了。那么,那个人的人生便是哲学的人生,有着不多不少、不温不火、不深不浅的人生道理。

那些哲人自诩或者被后生加冕为“补偿历史的人”,哲学对他们说完私语,他们又来告诉我们。要还历史以真相,历史才能还人类以尊严,而时间是历史的时间,历史是时间的历史。

如果生命非要被某个标准、某种经验、某段历程证明,那么我想我是一个“被历史庇佑的孩子”。一个喜欢用生命饮尽精神的悲愁的人,却不愿与历史合谋,缔造一个凄美的童话。导演不是我,主角给了别人,我仅仅是那个抒写故事的“文字乞丐”!



自幼不喜欢发表观点,讨厌那些反反复复“标新立异”的议论文写作。总觉得那么多人很是伟大,竟然能够在同一个观点上标百年新立千年异。又觉得,一个观点被提出来,就会遭到很多人的享受抑或愚弄,那些思想的精灵们怪可怜的。也许还可以捎带符合“你的观点可以给别人带去快乐”的要求,让别人虚伪的迁就了。

好像自己是一个没有观点的人,有的只是一些流动的情绪,连意识都称不上。所以,很难被划入“意识流”的范畴。我不喜欢那种划分,更不喜欢被别人划分。

倘若非要有个观点,我愿意我的观点是:当别人说出自己的观点的时候,我能够指出优劣,或者,帮他们维护自己的观点,进而引申出其他的观点。

这段话本身其实也是一个观点。

也许,某个时候,只有这句话,才算是观点。



有一件事情,一直想知道。我想知道这个社会到底需不需要人才,还是仅仅是对人的需要,还是更需要类似人类的机器。要人我有,要才我也有,我把“才”献给世界,只要求这个人属于我。

这些日子想着在报纸上刊登一条《寻校启事》,以探问那一所学校愿意暂时收留我这个学生,给这个孩子提供可供发展的资源,却担心没有一家报纸愿意刊登这种光彩盖过新闻的启事。

又想到网络,想到手指在键盘上敲打情绪,在网上公告一段真实的遭遇,手头却摸不到电脑。

才想到邮政,写好了十几篇启事,准备邮寄到各个学校,但装入信封不多时,又拆了出来。不是我不相信邮政,而是我怕那些学校不愿辟时间读个“笑话”,可这个笑话笑料在哪里,发笑的人的资格在哪里,也是我不愿辟时间去琢磨的。另外一个原因是,我的字迹不能够称人心意,我担心某些人因为审美情趣高涨,而夺了识货的智商。

误事了,就会错失机会,迷失历史。然而,那个人不能再丢,丢了就不是生命,是只能活着,不能搏命的。

只看该作者 地下室  发表于: 2005-09-14


等待一个结果,或者只有等待才是结果。
在我过去游历教育的过程中,曾经写就过一篇提出问题,再用这些问题提问的文章。文章的题目已经有些模糊,好像最后框定的是《楼底在楼顶上方》。
文章被我及时的投寄出去,辗转了许多地方,都未闻消息。他们用“概不退稿”深刻体现了时代的特征。我知道一个时代即将结束,一个时代即将来临,总要有一些新鲜的东西摆上世纪的货架,那来的暗涌激情的结局,似乎习惯性的以冷漠和孤独装缀。画不成一幅画了,颜料全被那些自以为可以不被画入的人,做埋土掩饰去了。

在那篇文章中,我依然清楚的记得第一小节的疾呼,抑或接过先知喉咙的呐喊:

如果我们不能更好的选择教育,那便是人生的悲剧,这个时代的闹剧;如果教育不能更好的选择我们,那便是这个时代的悲剧,整个社会的闹剧;如果没有更好的选择,那则是这个社会的悲剧,全世界的闹剧。

还有一个小节的内容也十分精彩,但很可惜,我只记得最后一句:

与历史交涉,给予历史的太多成为历史的太少。

这句话还有另外一种说法,寄予历史的太少,成为历史的太多,是历史在与自己交涉。



个人与历史的不谋而和,这概是矛盾的标榜,并且知道现在,似乎只有矛盾才算真实。

矛盾可以让生活平面化,也可以让生活立体化。矛盾可以让生活具体,也可以让生活抽象。具体的是我们怎样生活,抽象的是我们为什么要生活!

也许,我并不知道历史,现在的我正被历史晾在教育的海岸上,我找不到精神的家园,木然的立于船的甲板,任船漂泊在海上,帆却不知丢到了哪里!

我又想,我知道历史,虽然我并不期待历史会给我怎样的回答?肯定的抑或是否定的。我甚至不需要肯定或否定。只想用有限的现实感应无限的历史,有时也能用无限的现实感应有限的历史,那已经足够。历史累积真实,感应出于真实,然后相信,凭借真实,就可以愈加接近真实。

尊重权威是一部历史,反抗权威也是一部历史。二者放在一起,仍然可以看做一部历史,而且是一部既奇特又美妙竟虞了“统一性”的发展史。



教育调研回来后,有人诘问我,用的是一个较为严肃的问题:你以为我们都不知道啊!他们指的是中国教育的现状和中国教育存在的种种问题。恰恰相反,我是以为他们全都知道,知道诘问,知道教育,知道诘问教育。

有时,我觉得自己很对不起这个世界。我并不习惯在无知的人群中混日杂,够什么见鬼的创新。我相信自己不具备那种能力。

一个孤独的人,面对所有不孤独的问战,一般情况下,众人会评判他精神有疾。然后,这个人会开始怀疑,开始一种半性的自我猜疑,也包括去猜疑那些众人评判的内容。是否那些接近文明实质的思想才是精神的宗祖?然后,任由自己不可遏制的怀疑下去,包括怀疑自己,然后和怀疑一起死去!

那些我以为全都知道的人类终于捅破了我的理想。我在考虑某部分人由于世俗观念、政治诱导、思维桎梏,而不愿去揭教育的伤迹。我以为我的出现可以打破这种僵局,让那些手中握有真理的人去勇敢的实践自己的标准。但是,还是出乎我的意料,甚至用超乎想像才可定论。事实的真正悲哀竟在于,那么多人手中根本没有真理。

总需有人出现的,这是历史教给我们的不灭信念,在许多领域,俨然是那些人燃烧了自己,以生命的火炬的光芒照亮了他人,也探悉了前方的道路。今天这样的人出现了!一个在读高中的孩子,站了出来,情愿牺牲,化成火炬。

既然已经勇敢的站出来了,站出就有余地,骄矜的人们为何还要阻挡,还要不屑,以示自己谦卑的地位。为何不拥出一条缝隙,让孩子嵌进脚步,让脚步拓出距离!

我不是近于疯狂的人生殉道者,我是要为近于疯狂的人生事业带去几丝清醒与温凉!



文章的开篇,为了勾起思绪,就挪用了我过去写就的散文《一天诗歌》中的诗句,结尾就再挪用一段,以呼应成文:

有一种声音 像哑了一个世纪 再一个世纪初 最先的问候 已经沦落成为沉默 以及沉默般的哭泣

注:写于2004年
只看该作者 5楼 发表于: 2006-01-07
问候

只看该作者 6楼 发表于: 2006-01-07
看完了 好累……
快速回复
限100 字节
友情提醒:您的回复代表了您的形象。
 
上一个 下一个